党史小故事3到5分钟三篇
党史小故事3到5分钟篇一
1934年,刘湘围攻川陕苏区。红军撤离时,红军战士李中权的9个家人,因恶霸的报复被迫全部跟着红军长征。李中权虽然与母亲同在长征队伍中,但只有过3次短暂的相见。三别母亲,最终阴阳相隔。
第一次见面是在1934年春天,李中权在通江遇见母亲,当时两人都已经知道李中权父亲的死讯,但都在向对方隐瞒。由于身有任务,李中权匆匆离开了母亲。
第二次见面是在1936年3月,李中权在宝兴县意外遇到母亲。母亲拉着他的手,高兴地顾不上回答他的问话,目不转睛地瞧着他,好像永远看不够似的。第二天一早,队伍就要出发了,李中权又一次匆匆和母亲告别。
第三次见面是在1936年5月,李中权带一个排到东边红一团检查工作,路上,在丹巴东边遇见了母亲,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。李中权后来回忆当时的情形:“母亲面容极度憔悴,神情忧郁,只是呆呆地望着我,似乎累得已经不能开口了。”
李中权说:我向母亲辞行时,母亲双眼满含泪水凝望着我,什么话也没有说。我望着远去的队伍,牵过战马,把它交给了中柏弟弟,留给母亲乘坐。
李中权的母亲后来在过草地时去世了。
多年以后,李中权才知道母亲去世的具体情况。他含泪写下一段话纪念母亲:“我亲爱的母亲,儿时时刻刻都在怀念您,此种心情是难以用语言表达的!娘呀,你同父亲一样,是生得苦,死得苦;但父母长征途中生得光荣,死得伟大!这种精神是能够荣传万代,光照千秋的!我亲爱的母亲你安息吧!”
党史小故事3到5分钟篇二
“长征苦,最苦是雪山草地。”90岁高龄的老红军郝毅缓缓地说。
采访中,提到雪山草地,几乎每一位经历过长征的老人,都用了一个“苦”字。
爬雪山、过草地,今天已成为人们体验长征精神的重要方式。然而,红色大军的雪山草地之行,却无疑是人类历史上最悲壮的死亡行军。
夹金山下的硗碛村,红军翻越夹金山纪念碑矗立山间,与远处的`夹金山遥遥相望。
主峰海拔4950多米的夹金山,被当地藏族同胞视为“连鸟儿也难以飞过”的神山,也是长征中红军翻越的第一座大雪山。
1935年6月12日,中央红军1师4团作为全军先遣队来到夹金山下,拉开了长征路上最为悲壮的行程的序幕。
“那天是农历五月初四,他们从山上下来时,穿的衣服五颜六色,什么样式都有。人都很瘦,差不多皮包骨头了。”回忆起红军到达四川小金县达维镇的情景,92岁的张绍全至今记得很清楚,“来自南方的红军战士身着破烂的单衣,打满血泡的脚上缠着干树皮……”
“实在冷得不行,大家就人靠人挤在一起。继续行军时,总有一些战友再也不能起来。”当时只有19岁的郝毅说。
有一天,郝毅实在走不动了,朦胧间看见前面有一块大石头,就把小包袱放在上面,想坐下来歇息一会儿。谁知,刚一坐下,大石头就歪倒了——原来是前面部队牺牲的战友,身子已经僵硬了。
老红军刘承万提起过雪山,仍忍不住悲痛的泪水:“好多战友一坐下去就再也起不来了。许多人冻僵了,滑倒后像炮弹一样飞出去,在冰崖下没了踪影。”
党岭山是长征路上红军翻越的海拔最高的雪山。当时,老红军刘洪才刚满21岁。
“党岭山,党岭山,上下总有二百三,终年积雪无人烟,十人上山九不还。”刘洪才跟着部队走到山下,好心的藏族同胞前来劝阻:上去的人不是陷在冰穴里活活冻死饿死,就是被“山妖”抓去连尸体都找不到……
夜幕降临,刘洪才和战友们挤在雪洞里,用体温相互取暖,极度疲劳的他们睡着了……
“第二天,我们醒来了,只有副班长还躺着,一动不动。我喊了两声,他也不理。”刘洪才过去一推,才知道副班长已经冻死了。
党史小故事3到5分钟篇三
茫茫的草海,一眼望不到边。大队人马已经过去了,留下一条踩得稀烂的路,一直伸向远方。
干粮早就吃光了,皮带也煮着吃了。我空着肚子,拖着两条僵硬的腿,一步一挨地向前走着。背上的枪和子弹就像一座山似的,压得我喘不过气来。唉!就是在这稀泥地上躺一会儿也好啊!
迎面走来一个同志,冲着我大声嚷:“小鬼,你这算什么行军啊?照这样,三年也走不到陕北!”他这样小看人,真把我气坏了。我粗声粗气地回答:“别把人看扁了!从大别山走到这儿,少说也走了万儿八千里路。瞧!枪不是还在我的肩膀上吗?”
他笑了起来,和我并肩朝前走。他比我高两头,宽宽的肩膀,魁梧的身材,只是脸又黄又瘦,两只眼睛深深地陷了下去。
“小同志,你的老家在哪儿?”他问我。“金寨斑竹园!听说过吗?”
“啊,斑竹园!有名的金寨大暴动,就是从那儿搞起来的。我在那儿卖过帽子。”
一点不错,暴动前,我们村里来过几个卖帽子的人,爸爸还给我买了一顶。回家来掀开帽里子一看,里面有张小纸条,写着“打倒土豪劣绅”。真想不到,当年卖帽子的同志竟在这里碰上了。
我立刻对他产生了敬佩的感情,就亲热地问他:“同志,你在哪部分工作?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呀?”“我吗?在军部。现在出来找你们这些掉队的小鬼。”他一边说,一边摘下我的枪,连空干粮袋也摘了去。“咱们得快点走呀!你看,太阳快落了。天黑以前咱们必须赶上部队。这草地到处是深潭,掉下去可就不能再革命了。”
听了他的话,我快走几步,紧紧地跟着他,但是不一会儿,我又落了一大段。
他焦急地看看天,又看看我,说:“来吧,我背你走!”我说什么也不同意。这一下他可火了:“别磨蹭了!你想叫咱们俩都丧命吗?”他不容分说,背起我就往前走。
天边的最后一丝光亮也被黑暗吞没了。满天堆起了乌云,不一会儿下起大雨来。我一再请求他放下我,怎么说他也不肯,仍旧一步一滑地背着我向前走。
突然,他的身子猛地往下一沉。“小鬼,快离开我!”他急忙说,“我掉进泥潭里了。”
我心里一惊,不知怎么办好,只觉得自己也随着他往下陷。这时候,他用力把我往上一顶,一下子把我甩在一边,大声说:“快离开我,咱们两个不能都牺牲……要……要记住革命!……”
我使劲伸手去拉他,可是什么也没有抓住。他陷下去了已经没顶了。我的心疼得像刀绞一样,眼泪不住地往下流。多么坚强的同志!为了我这样的小鬼,为了革命,他被这可恶的草地夺去了生命!
风,呼呼地刮着。雨,哗哗地下着。黑暗笼罩着大地。“要记住革命!”——我想起他牺牲前说的话。对,要记住革命!我抬起头来,透过无边的风雨,透过无边的黑暗,我仿佛看见了一条光明大路,这条大路一直通向遥远的陕北。我鼓起勇气,迈开大步,向着部队前进的方向走去。